2012-03-29 10:28:19作者:admin
我叫阿培罗(Apera)。
打从有记忆以来,我的族人便在蛮荒贫瘠的大地上求生存。
生存,是我族每一年每一天,每一分每一秒精进的技能。
不懂生存的技能,就只会被大地之母帕巴(Papatuanuku)遗忘,被天宇之父兰吉(Ranginui)遗弃。
说明白点,若不能不停的跑上一天,怎么逃离突然喷发的火山?若不能在海上游上几小时,如何横越海峡底达别的岛屿?我们总是在移动,我们可以几天不休息且不断地赶路、爬山、涉水;因为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活过来的。
其他林林总总的小细节我就不再赘言,总之,我们虽然不是游牧的部族,但是大地的转变迫使我们如此。所以,生存对我们来说与呼吸划上同等号。
「啊,孩子们,每一草一木,一沙一尘都是有存在的意义,所以,你们要探索自己存在的意义,寻求自己的声音。」------这是我族的长者,我们的祭司常对我们灌输的概念,或是说,智慧。
我们的祭司,华塔瑞(Huatare),不仅是祭司,还是我们部族的巫医。
除了作为一名长老和祭司的角色外,他都在夜晚明亮的星空下,聆听声音。
什么声音?你或许会如此的问着。
事实上,我族人,相信万物都是经由撞击和振动而产生的,如『日』,带给大地一片光明,那颗高挂在天宇的光球;或是岛屿、山峰、海洋... 这么说吧,大至宇宙,小至沙尘,都是如此。
而我们可以临摹撞击和振动的活动,就是音乐;我族用棕榈树的纤维做成的鼓,空洞的粗树枝做的吹管来表现撞击和振动。而藉由这些器具所产生的声音和节奏,就是我们的信仰。
宇宙是活的,因为它一直在动。
这是我族一直流传的谚语。
祭司有一套祖先流传的方法聆听天地的声音。等到修练到他的程度时,听说可以听到来自远古的声音。至于是真是假,嗯,对我来说并不重要。我只关心我的独处时间不会被占据。那就是在补完鱼后,独自坐在海边,聆听大海的声音,大海的乐曲。虽然天空总是一片昏暗,但是汹涌的波滔一波又一波拍打在沙滩和珊瑚礁的声音,那种协调一致的节奏,让我平静。
因此我总是待在山崖上,铃听巨浪与崖壁的碰撞。
所以我说,大海是个可靠的朋友,因为它会听你倾诉却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。
游泳与健行我都在行,但是在海中时那种漂浮感,比起脚踏实地的奔跑,让我有更有踏实感。
「阿培罗!」
啊,就刚好说到踏实感,那个比黑曜石还要踏实的家伙就出现了。
「阿培罗!听到就回答呀!」
那是爱蕊妮(Airini),部落中年轻一代里最擅长疾奔的女孩,也是我的克星。
「有事吗?」我枕在我被晒的黝黑的双臂上,懒洋洋地问。
爱蕊妮的头从沙丘顶冒出来;她的面具在左边的菱角总是缺一小块,又不拿去给部落里的艺造师修一下,真碍眼。少说了一件事,那就是我们族人不论男女老幼都会带着由木头和陶土磨制的面具,用来挡海岛形气候的风沙,或是用在来到有沼气或是天然气地区时的防毒装置。而在游泳时,我族的面具的特殊构造又可以保存空气,供紧急时刻呼吸用------即使我们的族人都可以憋气至少三十分钟以上。
我们ㄧ般来说,不会排斥面具,因为我们居住的环境迫使我们自小就要习惯戴着面具。
但是我从未想过,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,会让我们ㄧ生都得戴着面具。
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毛毛躁躁的像是面具着火似的。」我说道。
喔对,最后一点---我们部族的祭司华塔瑞,是爱蕊妮的祖父。
「阿培罗,爷爷他...」
「祭司怎么了?」
「他...」
前面提过了,我们一族就算连续奔跑一整天也没问题,所以从部落到海边不可能让爱蕊妮喘气------这表示是发生了某些让她喘不过气来的事情...喔不,不要跟我说我们的部落底下又有岩浆要冒出来了,过去半年光因为岩浆从地底喷发,我们的部族已经迁移两次了。
「祭司他...」
「爷爷他听到远古的声音了!」爱蕊妮终于把重点说出来了。
哇喔,这可真是个新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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